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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纹将举的酸麻的宝剑收起。看着单莫钥淡漠的小脸,担忧地开口:“小姐……”
“没事!”单莫钥抬步向屋内走去,淡淡开口:“你们去将那些书挑了都搬到我房间来!”
“是!”余斐、余纹立即向着藏书阁跑了去。
单莫钥走回房间,直接走到桌子前,拿过笔墨,铺好宣纸。执笔上写了几种物事。
不出片刻,余斐、余纹搬了一大骡书走了进来,放在桌子上。
单莫钥正好落笔,轻轻地吹了吹淋湿的墨迹,递给余斐:“你现在就去将这些东西找齐了!”
“是!”余斐立即接过。看了一眼纸张:“小姐是要摆阵法?”
“嗯!”单莫钥点点头。将写好的另一张笔墨递给余纹:“你去找冯伯,让他想办法,将这两种药从京城向外扩延五百里之内全部买来给我!”
“小姐,这么多......都买了?”余纹拿着纸张,张大嘴看着单莫钥。这得要花多少银子?
“嗯!都买!”单莫钥点点头,伸手将怀里一直放着的尘离季那日在单莫钥给她的紫玉牌扔给她:“你拿着这个去取钱!一定要不错过任何一家药店!我要一天之内,方圆五百里之内这种药绝迹!”
“是!”余纹想着小姐既然吩咐,一定有用。立即应声找冯远琛去了。
余斐也赶紧按着单莫钥的吩咐去了!
二人走后,单莫钥拿了几本书,回身躺在了软榻上,继续看了起来。
再有两日就是各国使者进京了,到时候京中一定很乱。而她怕是不会闲着,所以,必须要抓紧时间在这两日将这些书都看完。
至少刚才那张余纹拿走的药方,就表示她这两日看的书绝对不白看。如果能找到破解寒毒的办法最好,找不到的话;便也只能顺其自然了!
刚看了两本,急匆匆的脚步声走进了清幽阁。听脚步声是慕容易峰。刚到清幽阁门口,就焦急地开口:“雨儿……”
“嗯!”单莫钥不抬头,继续看着手中的书,淡淡地应了一声。
“刚才季王来时实在太可恶了,他居然将爹爹绑去了季王府,你……没事吧?他没对你怎么样吧?”慕容侯爷听到单莫钥的声音,立即松了一口气道。
“我很好,没事!”单莫钥不抬头,回道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!这样,爹就放心了!”慕容侯爷连连点头,又忧心起来:“季王知道你没病,不会进宫禀告皇上吧?”
他还是有些担心。毕竟这可是欺君大罪啊!
“你不用担心,就算禀告了又如何?墨渊辰也不会将我奈何的。病了又好了,不能吗?他太医院的人医术不济,还如何找别人之罪!”
“雨儿……”慕容侯爷一听单莫钥直呼皇上名讳,老脸一白,立即道:“雨儿,皇上名讳,你以后万不可说,这是大逆不道的。”
单莫钥撇了撇嘴,不再多言。
慕容侯爷透过珠帘,看着卧在软榻上看书的女儿,眉眼宁静,锋芒内敛,全身流动着静谧的气息,是那样的像她的娘。尤其是她认真看书时候的样子,让他想起了那个让他悸动的女子。那女人是那般的与众不同,却又才华横溢,不光通晓天文地理和奇门遁甲,还有一手的好医术,女子那般的琴棋书画更是了得,只是她不爱那些,只喜欢舞枪弄棒,喜欢潇洒自由,不受拘束。他有时候真的在想,她是否真的爱他?可是,不管如何,他是爱她的,只可惜,他们之间有诸多误会,他情伤了,对她有极大的怨念,才让她和雨儿受了委屈。
如此一想,心中顿时痛苦不能自已。老脸布满伤色,看着单莫钥:“雨儿,爹能进来坐一会儿么?”
“嗯!”单莫钥不抬头,应了一声。
慕容侯爷顿时一激动,抬步走了进来。看着房间,还是和以前一样。这些年从雨儿她娘去了,他就再也没有踏进这里过。对于他来说,这是个伤心地,触之即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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